旋转水银贝果🥯

【Neteyam X原女】Be支线02:克隆纳威会梦到电子Eywa吗

预警:本支线真的是非常个人的创造

请做好被过高情感浓度创到的准备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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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日程非常固定,上午尝试用加密无线电联系Jake先生的移动电台,下午和他亲切友好地谈心——我依然不愿意用Neteyam的名字,但却也不忍心称呼他为11号,只能用一个没有任何棱角的代词。好在我们都是面对面的交谈,也没有叫他名字的场合。

他对描述训练营的生活并不抗拒,但是他对梅特卡伊纳的村子同样没什么归属感。


我尝试过让他熟悉纳威人的生活。尽管他不说,但我能感觉到他对这种体验充满期待。


只是大多数依鲁会嗅到他身上残留的天空人气息然后退避三舍,周围族人窃窃私语和打量也同样难以忽视,海面上漂流而下的灵魂树树种在他身边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。


在此类种种后,他不再主动提出离开帐篷。我只能拉着他半夜在无人的海滩上简单散步。他也不太喜欢下水,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掬起一捧,然后让沙子和水顺着他的指缝流下去。


太沉默了,太沉默了。如果是Neteyam,他即使是发泄什么,他会选择对着孜孜不倦的浪潮出拳到精疲力尽,也不会是这种安静地像一块礁石一样,成为一片影子。


我忍无可忍地带着他悄悄溜到红树林后的悬崖瀑布上一跃而下,让瀑布的湍流掩盖我们的尖叫。也只有在这种时刻,我能看见他眼睛里兴奋的光芒。


“你喜欢这里吗?”我挤了挤自己的辫子上的水看向他。他的头发很短,在梅特卡伊纳居住了很久才慢慢长到肩头。


他像小动物一样摇头甩干自己,“训练基地让我没有时间思考,而现在需要感受的东西太多了。”他迟疑地把神经鞭放到前胸,“我依然不明白它为什么存在。”


多新鲜啊,他曾经是奥玛蒂卡亚的首领接班人,现在却是对和Eywa的其他孩子精神链接都一无所知的新生者。


“你甚至不知道怎么穿你的腰布,你再乱动我就揪掉你的尾巴!”我警告地捏了捏,甚至想呲牙。


没办法,他作为俘虏的待遇就是旧腰带,他在对环绕再环绕的穿法上笨手笨脚,几乎快把带子打成一个死结。


而他显然更没适应腰布的存在,尾巴不停地甩来甩去作乱,试图挣开一点空间。


我一巴掌拍上他的腰:“差不多见好就收!要是你再让它掉下来,我不介意再给你的尾巴上多缠两圈绑带!”


他终于放弃了和腰带作斗争,坐到海边用尾巴逗着依鲁。


“你之前是故意把我拖下水的,Murphy。你看起来很想让我融入这里,但是当我真的摸到依鲁的头的时候,你总是在哭。”


他捏起来一把海藻喂给Daniel,那是和Neteyam关系最好的一只依鲁。它不明白发生的一切,只是天真地和他亲近。“我在哪里其实无所谓,但是你不应该总是哭,流眼泪的感觉很痛苦。”


Skawng!这种眼泪和你被催泪弹殴打的效果不一样!”我恶狠狠地擦干眼角的水分。


他用手指蘸了一点我脸颊上的泪痕,“可是它们的味道尝起来没有区别,你真的没在痛吗?”



不过至少在这种谈话里,我知道了克隆纳威人只是RDA的一次尝试,他们出于某种对Jake先生的恶意加上了他的儿子,而他出乎意料地成功活下来,并胜任了守卫的工作。


以及他经历的东西,没什么好讲的。他很少和人交流,但却很快学会了纳威语和英语。训练基地的生活就是日复日机械不变的训练,以及不断在生理机能边缘挑战的体能试验。


“所以这就是你半夜不睡觉的理由?”我在某一天顶着黑眼圈冲他发问。


他晚上总是一动不动地枯坐着,在我有一次无意路过才发现。我严阵以待让他安心躺着睡觉后,他才听话地躺下,但依然睁着眼睛望着棚顶。


“我只有在力竭后失去意识的体验。”他把头转向我,“睡觉会让自己陷入一片挣脱不开的黑暗,我不想每天都这样。”


“你可以想象着一些事物入睡,这能让你做个好梦。”我向他描绘奥玛蒂卡亚的森林,这是Neteyam从前最喜欢的和我讲的事情,但是这换来了他更大的迷茫:“什么是森林?”


“一些很高很高的树,和灌木连在一起,有闪烁的荧光蘑菇。”我收敛了音量,然后归于一片沉寂。“我其实也没见过那片森林。”


“那你为什么会肯定我会喜欢?”他慢慢眨着眼睛,“但如果你希望的话,我会尽量想象。”


“我猜的。只是没必要,这都没必要,你不需要按别人的想法去改变什么……”我几乎是呻吟着说出来。



但是当天晚上,我依然不放心地悄悄从他的帐篷路过,发现比枯坐和干瞪眼更糟糕的事出现了,他在梦魇。


他整个人蜷缩在毯子的一角大汗淋漓,尾巴几乎是狂躁地扫来扫去来表达主人的不安。


我把他翻过来,他颤抖的嘴唇发出模糊的纳威语音节。普通的拍打和推搡叫不醒他,在我手腕上他的手甚至用力攥出了几道印痕。


焦急中我只能按照某种本能,摇晃着他的肩膀发出声音:“Neteyam!醒醒!那只是梦!”


Eywa在上,这有效果。他努力睁开有些痉挛的眼皮,躺在我的腿上大口喘息:“那就是梦吗?”


“那是噩梦。”我努力避开他的视线,我从没在一个人的眼睛里看到孤注一掷的依赖。


“那什么是好梦?”他慢慢坐起来,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胸口。“Neteyam,那是谁的名字?”


“一个你不认识的人。”我不想和他在这个时候交流太多,但是他却不依不饶地抓住我。


“我听过这个名字,不仅是刚才,也不仅是在梦里。在基地,那些档案里,我身上的那些标签里,我……

“你已经很累了,你需要休息。”我强制性地把他按倒,他的眼睛却始终在我身上。


这一瞬间,他又回到了Neteyam那种充满决心的状态,“你一直在说我不是被RDA操纵的机器,但很明显,我永远不能成为是你们中的一员。那么告诉我,我应该是谁?”



这惊悸的一夜以我的拒绝沟通和不欢而散结束,但我知道这不是他的错,他还没来得及学会压制自己的求知欲和申辩欲,而我逾矩地在他身上索求故人的影子。


第二天我站在帐篷外面转圈圈,不知道如何面对。他看到了我晃来晃去的影子,然后帮我拉开帘布:“Murphy,你在犹豫什么?这间帐篷里有阿库拉吗?”


一个很典型的Neteyam式玩笑,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缓和气氛,像昨天晚上的不愉快根本不存在一样。


“阿库拉的恐吓已经吓不到梅特卡伊纳四岁的小孩子了!”我无奈地摊手。


但很快我就笑不出来了,因为巡逻队的先锋正火急火燎从远方赶回。她气都没喘匀就一把抓住我:“阿库拉,珊瑚礁,天空人!两只!”


我惊得尾巴都竖起来:“首领已经过去了吗!”


“首领带着队伍去更远的地方捕猎了!Murphy,天空人的船驱赶着阿库拉,他们只能往梅特卡伊纳的方向游!再晚一点它们就要冲到内海了!”


我迅速抓起隔壁帐篷里的鱼叉,在回头看到他的一瞬间,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抓起他的手:“你跟我一起!”


掠波翼龙同载两人并不轻松,Neteyam手有些不自然地环在我的腰上。前进期间,先锋多次忍不住回头观察我们,但她还是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。


“为什么你会带我一起?”Neteyam在翼龙飞出水面的时候压低声音对我讲。


“我需要一个帮手,而现在没有比你更好的人选了。”我抓着他的手腕把他向前带,“我们要加速了,你再这样挂着就会掉进海里,我可不会捞你第二次。”


三兄岩之外的远海波涛汹涌,我能听见族人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。我忍不住回头,他带着他惯有的冷淡表情,在有些生涩地熟悉鱼叉。


像我第一次在RDA的船上见到他一样,没什么感情波动,机械而冷酷地完成指令,只不过现在这个指令是我发出的。


“这不是杀戮,我们只是需要把它赶回它应该在的地方。”我最后用手掌堵住他的枪尖,盯着他的眼睛。


他看看鱼叉,又看看我,点点头算是接受,然后和我一起跃入水中,从不同方向逼近阿库拉。附近的沙子让海水变得混浊,失去了他的踪影,我不得不在换气时和其它勇士交流方位信息。


“阿库拉不愿意结束战斗,我们只能让它留在这里。”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,给枪尖涂上新的毒素。


我骂了一句脏话,重新潜入水中,远处的水流湍急,脱离了掠波翼龙的纳威人很难在其中有一战之力。


几只阿库拉穿梭其中,其中一只极为难缠,我几乎是游到手脚发麻才堪堪躲过它的攻击。另一个勇士和它搏斗许久直至力竭,才在同伴的帮助下摆脱桎梏。


但是另一个勇士没有这样的好运气,在我们顾不上的角落里,他被阿库拉追到一片空茫的水域无处脱身。等到我们反应过来试图控制局面,阿库拉已经张着血喷大口扑了过去。


我感觉我眼前的一切都是停滞的水流,在阿库拉带着粘液的牙齿即将把那个勇士咬成两截的时候,一道蓝色的影子从边缘闪出,犹如一颗射出的子弹,将阿库拉撞到一边。


在阿库拉猝然失去方向后,他抓住时机用鱼叉捅穿了它的鳃,用断头的石尖不断暴力撕开阿库拉唯一有弱点的腹部,然后被又惊又怒的阿库拉旋转着绞击。


他的打法是不要命的疯狂,明明已经被咬伤,却还只把自己当作一颗把阿库拉钉在海底的匕首。


我们在短暂的愣神后迅速冲上去,一个带着受伤的勇士浮出水面,另几个解决其他的阿库拉。我带着翼龙试图赶上他们,但是却只追上了已经双目混浊的阿库拉尸体。


他趴在翼龙背上艰难地睁着眼睛:“我帮上忙了吗?”


“你救了我的族人。”我摸摸他的脸,冰凉湿润。“你真的帮了大忙。”


“我从没救过人,好像一直在破坏。”他把手臂摊开,侧过脸看着我:“我想睡一会。”


“你再睁眼的的时候,我们就回去了。”我抽抽鼻子,忍不住把尾巴盖在他身上的伤口和淤青上。


“回到哪?”他突然抓住我的手,很不放心地问。

“梅特卡伊纳,你保护的地方。”



说服妈妈放松对他的管制不是一件容易事,但是当那个鲨口逃生的勇士一瘸一拐站出来为他正名时,妈妈还是松口了。


她深深地看着我:“他不是Eywa送到这世上的灵魂,我甚至认为他这辈子都无法连接灵魂树。他不是纳威,尤其不是NeteyamMurphy,这一点你比我更清楚。”


我低下头,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

他是Neteyam的影子,他们会表现出一样天真的孩子气和一样不服输的好胜心,在搏斗里同样是敏锐而奋不顾身的战士。他甚至比Neteyam更敏感,他从没得到过什么支持,他生命里一切的好东西都是要靠拼命才能得到。


他们像一颗被剥开的果仁,甜蜜或酸涩的果肉之内,是同一颗洁白光滑的内核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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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号也是怪奇物语里实验室女孩的编号🥳


以及看的物料越多我越不敢下手写原女了,总觉得自己不是在写同人,而是在搬运角色开新的故事。

这一篇之后的番外还是更想写点A1A2时间线之间的故事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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