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转水银贝果🥯

阿凡达2【Neteyam X原女】14论墨菲定律在潘多拉的应用


有一点Murphy杀阿库拉的描写,所以打一个血腥和疼痛预警🥺

接下来的几章就是走原作剧情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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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onung在我的帐篷外面已经等了很久了,“准备好去找点乐子了吗Murphy?自从他们来之后,我们已经很久没去暗礁了。”


他打量了一下我仿佛被吸干了精气的脸,长叹一声“Eywa在上,今天又是谁倒霉?不会是我吧?”


我打了个哈欠,活动一下四肢:“今天状态不错,估计也就是在海里迎面遇到两坨飘过来的便便的程度。”


看到我如此顺滑的同意,Aonung反而起了疑心。“你今天早餐吃了什么奇怪的海藻吗?这么快就同意?”


“别废话,到底走不走!”



Aonung和他的朋友已经拿上了武器渔网,在岸边整装待发。


我召来KittyKitty看到今天出行没有Dania,还拱了拱我的手以示抗议。


Aonung看看我身后,“你居然没带着你的小情人,真是难得。”


我跟他迅速比了一个嘘,“要是让他知道,我们今天谁也去不了,快走快走。”


Aonung摊摊手:“你说的太晚了Murphy,我已经叫上了Loak,你还是祈祷回来的时候,你们两个不会被严厉的兄长惩罚吧。”


去暗礁的路上还算顺利,Kitty带着我灵活地躲避一个高过一个的浪头。三兄岩依然威严地竦立,无言注视着水面上年轻的纳威人嬉戏打闹。


Aonung的朋友们拉下渔网,LoakAonung在我的指挥下包围驱赶着鱼群。就当我打算原路返回满载而归时,Loak对我打出手语。


“那是什么?可以抓吗?”


我猛然回头,Loak!抓你个锤子!我几乎是冲过去像还在收网的Aonung打出手势:“放鱼!逃!”


不远处是虎视眈眈的阿库拉,好巧不巧,还是两只,不怀好意地远远围着Loak打转。以它们两个的状态来看,想必是受了伤又饿了好几天,绝对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捕食者。


Aonung把他的朋友一人一脚踹走,留下了一地鱼叉。他掷给我一把,“接着!我们不留下来拖延时间,谁也逃不掉!”


阿库拉还在远远地观望着,我指了指Loak,“那这个傻小子还没跑怎么办!”


Aonung拔出匕首,“他最好和他跟我说的一样善于战斗!”


我现在知道为什么预知梦会让我来三兄岩了,就像海里迎面遇到两坨飘过来的便便一样倒霉,一只阿库拉代表一坨。


我向Loak打手势:“不要恋战!攻击伤口!”Loak也跟着很快调整好水里的姿势,准备一触即发的搏斗。


阿库拉游得越来越快,它们想把我们圈进一个一口吞下的包围里。


“先打哪一只?”Aonung手持鱼叉,不断调整进攻方向。


我咬咬牙,率先冲了上去“没伤的这一只!那只雄性弱点明显,Loak一个人还能应付一阵!”


左侧这一只是体型更大的雌性,它露出锋利的牙齿迎面冲我扑了过来。我用尾巴在海底用力抽打,搅浑一片海水,看准泥水中迅速变大的黑影,撑起鱼叉刺穿它的鱼颌。


雌阿库拉不退反进,更加用力地咬穿鱼叉杆。木杆爆开,我只能迅速把仅剩的石头叉头尽力推向它的喉咙。


Aonung提着另一把鱼叉撞向雌阿库拉帮我,他用力到青筋暴起,但只将将把叉头插进鱼身几寸,反而激怒了它,带着叉头剧烈摆动,把躲闪不及的Aonung甩到水下的岩壁上。


他艰难地咳出一串气泡,挣扎到水面换气。


雌阿库拉调转方向继续进攻,我绕着三兄岩另一柱岩壁和它兜起圈子。余光中看到Loak已经被雄阿库拉追杀躲进了珊瑚礁。


还算机灵,我苦中作乐地想。


雌阿库拉很聪明,它一意识到这是无意义的体力消耗后,立刻改用鱼尾攻击。硕大的鱼尾撞击岩壁,震落岩壁上不稳定的大小石块。


我一边逃窜防止自己被敲的满头包,一边拣了两块尖锐的石头。


雌阿库拉张大嘴重新冲过来,我几乎抡圆了胳膊把石头砸进它的嘴里,Eywa保佑,砸的很准,之前扎进口腔的叉头又深了几分。


雌阿库拉忍痛继续冲刺,它惨白的牙齿和齿缝的粘液几乎要蹭到我脸上。


这是最后一击,要么是它逃走,要么是我变成两截。


我用肩膀和一只手用力撑着它的上下颌,另一只掏出匕首,尽我最快的速度转身,把匕首插进阿库拉的眼睛里。


雌阿库拉失去了一只眼的视力,癫狂地在水里四处乱撞。Aonung趁机跳到它身上,死死夹住背鳍,捡起另一把鱼叉,不要命似的捅撬阿库拉的鳃盖。


我简单换了个气,勒住阿库拉的另一侧鳃盖,拔出匕首反复插到眼睛里搅动。等到我和Aonung都精疲力尽之后,阿库拉才慢慢停止抽动,翻着眼白死去。



我们靠到三兄岩短暂地恢复体力,Aonung一边恢复呼吸一边笑:“完美的配合,Murphy,爸爸如果看到我们的好身手也会赞叹不已的!”


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:“或者他会把偷偷出海的我们关一个月禁闭!咱俩差点就结伴去见Eywa!”


Aonung再去潜下去,抓了两把鱼叉。这是这小小的牵动了背部肌肉,疼得开始嘶嘶直抽冷气。


我把他转过去,背部一片青紫叠着深深浅浅的擦伤,不忍直视。


“别瞧不起我,Murphy,你肩膀上的伤可没比我好到哪里去。”Aonung呲牙咧嘴地指了指我肩膀上一排整齐的血洞,把自己的臂带脱下来给我止血。


“你在这等着依鲁回来找你,我去前面找Loak,怎么样?”我凝望着这一片的沉默,刚才的战斗让我们无暇分神,只能寄期望Loak的身手能让他逃过一劫。


Murphy,假如,我说假如,他没逃掉呢?”Aonung发出长长的哨音召唤他的依鲁。


“他要么还在对峙,要么已经干掉了他的对手,不然那只雄阿库拉就会回来倒追我们。”我试着活动了一下包扎后的肩膀,Eywa在上,真的非常痛。


“别傻了,我不可能一个人回去,一起去找Loak。”Aonung吐掉一口血沫,擦了擦嘴。


Aonung让我受伤的肩膀露出水面,我们几乎是一瘸一拐地游到珊瑚礁。


只是这里安静地要命,小一些的鱼早已四散奔逃,被撞倒的珊瑚丛东倒西歪,水里散着淡淡的血雾。


我尝了尝,“这是阿库拉的血,至少Loak他成功伤到了阿库拉。”


Aonung绕着珊瑚礁游了一圈,“我不这么认为,Murphy,他就算再天赋异禀,也不会一拳把阿库拉撞到血肉模糊。”


他面前的最大一块礁石上,挂着支离破碎的阿库拉残骸,血腥味还在不断飘散。


“至少我们看到的是阿库拉的尸体,而不是Loak的。”我有气无力地回答,“再找找看,我们不可能丢下他自己回去。”


我们又沿着血雾扩散的方向不停地游,依旧一无所获。


远海的水越来越冷了,我看着Aonun绿色的的脸冻的越来越绿。


不回去,等于把还在嘴硬干挺着的Aonung冷鲜保存。回去,等于把不见踪影的Loak都在这里等死。


我正想先回到珊瑚礁休整的时候,我听到了Loak的声音。


我推推Aonung:“你听到了吗!”


Aonung眼皮都抬不起来:“听到什么?越来越大的海浪声吗?”


我竖起耳朵,海浪确实越来越大,以至于有破空之声。


我继续摇着已经昏昏欲睡的Aonung:“Loak!清醒点!是Loak!他还活着!”


等我们爬到Loak带着的图鲲背上后,Aonung早已疲惫地晕了过去。


Loak有点自责地看着我们身上的伤,解释他从被困在珊瑚礁窒息晕倒后,再被图鲲救起的全过程。


“我想试试看让他带我去找你们,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能做到!”Loak兴奋地摸着图鲲的背。


“你没事就好,也许待会拜托你的朋友,我们能把杀掉的那两只阿库拉一起带回去。”我没什么心思应付他的兴奋,肩膀的剧痛让我盯着这只图鲲断掉的侧鳍发呆。


我知道他是谁,也知道他此刻没有恶意。尽管他是Payakan,杀戮图鲲,族群的放逐者,终年在外海流浪。

我对他的感情很模糊,约等于对待村里某个脾气暴躁但喜欢逗小孩的远房表哥。只是突然有一天,所有大人都在说,这个表哥带着同学杀人放火,还没了半只胳膊,后来的十年我们再也没见过。


但是我不应该让他一直送我们到梅特卡伊纳,即使是现在。


Loak真的把阿库拉的尸体拉了上来,他甚至贴心地把那只完整的盖在Aonung身上,觉得这样可以保暖。


“他们两个真是一如既往的两个笨蛋。”我摇摇头没眼看,在Loak的惊呼中跳下了水,来到图鲲面前。



“我依然认得你,你是Murphy,是Amelia的心灵姐妹。那时候你还是个小女孩,你现在已经是战士了。”Payakan看着我。


“谢谢你救了Loak,也谢谢你送我们回去。”我打出手势。“前面就是梅特卡伊纳,我们到这里应该离开了。”


Payakan眨了眨眼睛,慢慢放缓身体让LoakAonung入水。“如你所愿。”


Loak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,只是背着还在昏睡的AonungPayakan依依不舍地告别。


Payakan离开之后,我抓住他的肩膀摇晃:“除了我和Aonung以外,别告诉任何人你认识PayakanTsireya也不可以!也别再找他!”


“为什么?Murphy,你看到了,他救了我们三个的命!”Loak为他不平地辩解。


“这件事我们稍后再说,回去不论是Jake先生还是我的爸爸,都只说我们是在三兄岩遇袭后在珊瑚礁休整,现在才有体力游回来!听到没有!”我已经能看到梅特卡伊纳的灯火,着急得语速越发加快。


“我知道了。”Loak还是点头答应下来。



岸上围着的人群和我想的一样多,Aonung的朋友像一窝受惊的鸟一样挤在一起。Tsireya把我接上来,看着妈妈和爸爸凝重的神色,和我一起跪了下去。


Jake一家也在等待Loak的归来,我没敢看Neteyam的表情,匆匆低下了头。


妈妈看到还没醒的Aonung叹了口气,和爸爸交换了一个眼神,带着我们回到帐篷里。


Murphy!你怎么可以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!”爸爸重重地拍了一下桌案,Tsireya在旁边吓得耳朵都在发抖。


我飞速滑跪:“我不应该带着Aonung和一群连勇士试炼都没合格的孩子去远海……我知道错了…….


“你甚至不知道你自己的错处!你最不应该的是自己留下和阿库拉战斗!这一次你们侥幸活着,稍有失手,我和你们的妈妈就会再也看不到你!”


爸爸甚至愤怒地站了起来。“从珊瑚暗礁游到梅特卡伊纳!还带着受伤的Aonung和刚刚学习水之道的Loak!你认为凭你自己就可以保护他们吗?”


Tonowari首领,抱歉打断,但是Murphy的肩膀还在流血……Neteyam忍不住插话。


爸爸深呼吸了几次,平复下情绪。“去里面找你的弟弟,让你的妈妈给你包扎。”


Neteyam想上前扶我起来,被我挣脱开,“爸爸,等一下!我还有话要说!”


我能感觉到Neteyam的情绪在起伏,但是我现在真的没法安抚他。


我膝行过去抓住Loak,“我们和Loak在三兄岩遇到的,其实是一雌一雄两只阿库拉。虽然那只雄性的尸体已经破碎了,但是Loak可以作证,它身体左侧的伤痕是天空人的火药弹头留下的!”


Loak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景象:“是这样的,而且那两只阿库拉一开始只是驱赶,看到我之后才突然狂暴开始攻击。”


Tsireya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,她立马跪坐到中间:“是的,今年图鲲的洄游比以往提前了很多!阿库拉在哺育期之外的日子里也不会一对出现!”


爸爸的目光直视着我:“Murphy,你是想说……


我捂住肩膀,它在流更多的血。我艰难地看了一眼Jake先生:“并且我和Aonung之前亲眼所见,有大型捕鲸船在梅特卡伊纳北边的远海停留。这变相地驱赶了图鲲洄游,也迫使在哺育期的阿库拉来到这里躲避。”


“我知道了,快去休息吧。”爸爸摸了摸我的脸,“别再做这样唐突的事情。”


妈妈给我包了一个沉重无比的绷带,用海泥塑形,然后,让我躺在床上不许下地。

“你也许想和你的朋友说说话,那就喊他们进来,别让我看见你偷跑下床。”她在我脸上涂完最后一笔药膏。

“妈妈,Aonung怎么样?”我看看临床的病友。


“皮肤只是擦伤,只是我很担心他的内脏会受到影响。监督他Murphy,这是你的将功补过,他一个月内不许下海。”妈妈摸摸我的额头,“我知道你不会突发奇想去的,你在代替Loak受过,对吗?”


没有什么事情能瞒过她,我只能乖巧点头。


“保护好自己,别让我们担心。你的朋友在外面张望很久了,需要我叫他进来吗?”妈妈打开帘子,Neteyam在门口强撑着笑脸打招呼。


他就这样坐在我的吊床旁边,一言不发地削一只木架。


我探出头:“这是什么?”


“固定胳膊的架子,免得你到处乱动。Loak小时候从树上掉下去,爸爸给他捆了半个月的架子。”


“喔。”我缩回脑袋准备装睡。


“Murphy,你知道吗?我今天看到你一身血的从水里站起来,我的心脏差点停下。”Neteyam顿了顿,“我以为我要失去你了。”


“你向我保证过,你会保护好自己的,你食言了。”他的眼睛在帐篷的烛火里是流动的黄金,让人避其锋芒。


“别这么严肃,Neteyam。”我用还能活动的手揪了揪衣服带子,虽然上面已经被血浸透,“这些血大部分都是阿库拉的,Loak把我们两个病号都照顾的很好。”


“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。”他低头拨开我的头发,亲了亲我。“以后除了练习,我会每天跟着你的,别想再甩掉我,Murphy。”


好吧,陈述句,最温和的语气说最确定的结论,甚至连一点敬语和回旋的余地都没有。


我往后一躺,决定直接认命。任由Neteyam帮我洗干净沾血的辫子,再叉着小块的烤鱼片送到我嘴里。


我快睡着的时候听到他握着我受伤的手,小小声地说:“Don't leave me again ,Murphy。”


我有点好笑地接着睡觉。


哼哼,失策了吧,以为拿英语说真心话我就听不见,是不是没想到我听得懂喔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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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此刻的Aonung:我该睡着吗?我该醒着吗?他们说的话我应该听得懂吗?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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